哈兰骑士团国钟声要塞属于总司令的卧房内,歌利亚伯爵披着一件浴袍,脚踩着丝织的柔软拖鞋,心情大好的步入了华丽的房间里。
在那张宽大的床前,伏跪着两名绝色的美女,她们诱人的赤裸娇躯上面只裹着两截短短的轻纱,诱人的香脐小腰暴露在空气当中,两人均是前凸后翘、玉腿修长,让人忍不住一口吞下去。
歌利亚大马金刀的在床边坐下,低头俯视着伏跪在地的两名美女。栗发的美妇人是杜巴丽夫人,金发的少女则名叫席拉。
杜巴丽夫人的丈夫生前是骑士团国的二号人物,也是驻守钟声要塞的总司令,要塞争夺战中,歌利亚亲手杀死了他。
席拉的父亲同都是骑士团国的领主之一,歌利亚的另一位老对手。
第三纪元有一位伟大的蛮王,他是黑山羊家族的祖先之一,也是歌利亚的偶像。
他曾经说过“男子最大之乐事,在于战胜敌人,夺取其所有的一切,骑其骏马,纳其妻女。”
“抬起头来。”歌利亚素来以这句话作为自身的信条。而现在,他得到了再一次践行它的机会。
两名美女均抬起头。
杜巴丽妇人是三十岁左右的美艳贵妇,身材非常火辣,一看就是能在床上给人带来愉悦的天生尤物。
席拉则是二十出头的靓丽少女,青春动人,能给人带来强烈的征服欲望。
歌利亚已经决定了要把席拉作为今晚的主菜,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先吃掉这颗熟透了的李子来开开胃。
杜巴丽妇人虽然有过生育经历,眉眼仍然有保有少女时期的几分娇憨可爱,正是歌利亚所喜欢的美妇类型。
“既然你是经验丰富的妇人,就给她做个榜样吧。”
“是。”杜巴丽妇人脸涨得通红,却不敢违抗歌利亚的命令,双手微颤着解开了围在身上的轻纱。
两团傲视群娇的雪腻玉峰顿时谈了出来,高耸挺翘的雪白胸脯饱满丰盈,无愧为生育过的成熟女性,长在桃形尖翘顶端的两颗红樱桃比少女来得显着的更大,色泽却红润艳丽,十分诱人。
“过来”歌利亚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坐进自己的怀里。
“是的,主人。”
杜巴丽妇人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解开了围在下身的半截柔软轻纱,将自己雪白晶莹的诱人胴体完全呈现出来。
她的大腿浑圆丰腴,修长结实,纤腰柔韧如柳,小腹平滑富有弹性,看不到一丝赘肉,看来她很用心保养自己的娇躯。
面对乖巧的坐到自己怀中的美妇,歌利亚再不忍耐,左手拦住那纤细的小蛮腰,右手则着毫不客气的攀上了胸前的双峰,上下其手的抚摸亵玩这具仿佛雪雕玉琢的成熟女性胴体。
“啊……不要……!”
美妇胸前高耸的玉峰在他大手的用力捏挤下变得更加挺翘,嫣红的乳首就似是鲜艳欲滴的果子,傲立在空气中,显得分外诱人。
由于丈夫军务繁忙,两人长期分居两地,早已经春闺寂寞多年,如今哪里禁受得住歌利亚娴熟的调情手法,早已经娇喘细细,媚声呻吟起来。
男人按在她乳峰上的大手似乎有着一种特别的魔力,无论怎样捏揉抚摸,都让她舒爽到骨子里去,她不由自主扭动腰肢,挺起胸脯迎合大手的爱抚。
而此时,歌利亚的另一只手则不急不慢的抚摸着她光洁滑腻的大腿。
杜巴丽妇人对自己的腿跟胸部一样有自信,不会输给年轻的少女,为了度过每一个寂寞的夜晚,她每天睡前都穿着紧绷到大腿根部的紧绷长袜,戴着锁紧每一个扣眼的小号束腰,透过练习繁琐精妙的舞步,来消耗自己体内充沛的精力,同时修却身材的优美曲线。
而这一切,她的丈夫却无缘享受,要交由歌利亚来品尝了,大手的爱抚令美妇迅速的兴奋起来,纤细的双腿绷紧,她甚至隐约能感觉蜜穴深处已经变得湿润,股根也有了几分羞人的滑腻感觉。
“啊,那里……不可以……”
不知不觉,歌利亚的手掌已经滑到美妇的大腿内侧,他粗糙的手指已经陷入双股紧夹着滑腻的沟壑中,在里面摩挲挑逗,手指更是不时捻玩着两瓣滑腻湿润的充血蚌唇,拨弄着那颗鼓起的粉红肉珠。
雪白笔直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张开,让壮汉的手指能够更加灵活自如亵玩她的娇嫩蜜穴。
此刻,她的粉红肉穴里已经是水光致致,股股清泉好似是春天的溪水从屑峦叠嶂的肉洞中喷涌而出,真是好一副羞人的淫靡景色。
趴跪在地的席拉也是双颊羞红,喘息也变得分外急促。
歌利亚招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身边,一边轻拍杜巴丽妇人的翘臀,美妇顿时会意,玉手掀开了浴巾,将那火热滚烫的巨大肉棒抓在掌心轻轻摩挲着,随即张开小嘴将它吞了进去,温热柔软的湿润感觉包围了歌利亚敏感的下体,丁香小舌就似是条游动的灵蛇,在那敏感的冠沟中轻轻扫动。
“天哪……好大……”席拉看到那粗壮无比的巨棒,不由得惊呼出声。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看到自己那傲人的本钱感到害怕也是理所当然的。
想到这里,歌利亚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吓唬吓唬少女。
“你见过别的男人的肉棒吗?为什么会知道这算大还是算小。”
歌利亚厉声质问道“嬷嬷检查说你的处女膜已经不在了,是不是已经和人做过了。”
“我不是……我没有”席拉被吓得脸色发白磕磕巴巴的解释到“我是在骑马的时候不小心弄破掉的。”
“嗯哼,真的吗。”歌利亚脸色和缓下来,双手揽住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大力搓揉起来,一边将舌头伸入席拉口中大肆侵略着。
“大人……我也想要……”杜巴丽妇人吐出早已硬挺的肉棒,媚眼如丝的望向歌利亚。然而壮汉却未曾接话,继续对着席拉大快朵颐。
被冷落的美妇幽怨的瞥了下嘴,随即把心一横,动作生硬的转过身去,将上身伏在床上,高高翘起她光洁柔腻的浑圆雪臀。
“歌利亚大人……虽然早就不是处女了……但是我的后……后庭还没有被碰过……如果您喜欢的话……”早在被送进房间之前,负责检查的嬷嬷就特地为她清洗了后庭,对于可能面对的遭遇,她也早有心理准确。
话虽如此,一开始就要这样主动的请求男人为自己的后庭开苞,还是大大的超出了她的预期范围。
歌利亚惬意的用手拍打揉捏美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丘,不像少女的翘臀那么结实却更加柔腻光滑,裂开的股沟中粉嫩的菊穴紧凑闭拢,正等待着男人的开发灌溉。
“嗯,不愧是生育过的大屁股,未经开发过的少女完全没得比。”
歌利亚的大手揉捏着美妇的臀丘,不时用拇指与食指试探那朵粉嫩嫩的雏菊,嘴上称赞起那美臀。
杜巴丽夫人心中紧张万分,却也不由得感到一丝喜悦。
自己猜得没错,他果然如嬷嬷暗示的那样喜欢美丽熟妇的浑圆丰臀,她不怕将来在床上没有资本跟年轻貌美的女孩们争宠。
话虽如此,想到那粗大的凶器马上就要撑开她无比紧窒的菊穴,她就不由畏惧得连小心肝都在颤抖,自己的后庭可还是第一次啊!
歌利亚却不打算照顾一下她的纤细内心。
在他看来,眼前这个成熟女人丰满柔软的雪白丰臀就是用来干个痛快的。
被俘虏的女人,能活下来就是最大的恩赐了,可没有资格去奢求什么。
“哈,我来给你的屁眼开苞了。”
壮汉将美妇的蜜汁细腻涂到雏菊表面,然后将席拉推开,翻身跨骑到美妇柔软的丰臀上,将坚挺肉棒对准那朵温热滑腻的菊花,慢慢的划着圆圈,靠着持续增加的力度向里面压入。
“屁眼……”
杜巴丽夫人出身高贵,自然受过良好的教育,听着男人用如此粗俗的词汇称呼自己那个羞人部位,不由得感到无比的羞辱,连假意奉承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歌利亚低吼一声,腰身一挺,粗壮的肉棒贯穿了美妇的身体,粉色的菊蕾缓缓绽放开来,坚挺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撑开了娇嫩的菊蕾,一缕鲜血从两人结合处流出来,与雪白的肤色相对映,显得格外的凄美诱人。
“噢……唔唔……痛……”杜巴丽夫人羞痛交加地叫出声来“好痛……大人您……弄的人家好痛呢”
那种奇异的胀满感觉让她倍感羞窘,混杂着火辣辣的撕裂剧痛,令她不禁羞泣起来!
歌利亚并不答话,反而开始富有节奏的耸动下身,反复抽插这紧致销魂的娇嫩菊穴,因为鲜血的润滑作用,倒也不觉得多么生涩。
“呜呜……痛……好痛啊……主人……不要……轻点……喔……弄坏了……啊……”发觉撒娇没有用处,杜巴丽夫人唯有无力的伏在床上抽泣着。
美妇头枕着玉臂,小嘴微张,银牙紧皎,忍着后庭被撕裂的羞窘痛楚,温顺摇着浑圆雪臀,任由男人将那巨硕肉棒刺进她身体深处。
她只觉菊蕾那里就像被烧红的铁棒插入后反复抽送一般,屁股随时想要裂开一样,唯有祈祷着赶快结束。
“呵呵,就是要这样才有意思。不要想着抗拒,身体要放松迎合我的插入,或许就会好受一些。”
歌利亚低下头去,亲吻着美妇雪白的脖颈和光滑的后背,肉棒则开始做着更加猛烈的抽插动作,仿佛要将她的小巧紧致的后庭彻底弄坏一般!
“啪……啪……”
壮汉结实的腹肌也不住碰撞着杜巴丽夫人柔软丰腴的臀丘,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让那两瓣雪腴的臀瓣漾出了诱人的雪白肉浪。
“啊……好大……大人……轻一点……啊啊……好痛……不要啊……无误……太用力了……要坏掉了……呜呜……”
杜巴丽夫人一边啼哭着求饶,一边想要逃避般的扭动着丰满的雪臀。
然而,在菊蕾被肉棒贯穿的情况下,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只能激起歌利亚更激烈的抽插。
青筋凸起的肉棒就似乎是一台马力全开的攻城槌,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插进美妇后庭中,每一次都是没根插入,将屁眼周围的一圈粉腻软肉撑到极限,干得美少妇哭叫连连。
最终,当歌利亚终于在杜巴丽夫人的菊蕾中喷射出阳精的时候,美妇早已是哭哑了喉咙,只能精疲力尽的伏在床上喘息。
歌利亚满意的拔出半软的阳具,伸手轻招,让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席拉来为自己清理。
杜巴丽夫人的后庭早就清洗过,还算得上干净。话虽如此,挂着血液混合精液的肉棒依然让席拉面露难色。
“大人……我想去一下洗手间……请让我去过以后再来服饰您好吗。”席拉脸色通红的小声说道。
“不行。”
歌利亚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竟然用这么幼稚的理由来逃避。
话虽如此,他可不准备迁就少女——如果在一开始时候太过纵容的话,可是会给后来的调教造成困难的。
“叫你舔你就舔,轮不到你来讨价还价。”歌利亚说着抓住席拉的头发,将她的头凑到自己的肉棒旁边。
席拉的俏脸通红,几乎要哭出来了一般,但也唯有顺从的伸出香舌,努力的舔弄着挂满异物的肉棒。
出乎男人的预料,少女的动作虽然略显生涩,技巧却意外的还不错,比起一般的处女来说要灵巧太多,完全没有发生不小心牙齿磕到的状况。
如果不是相信老对头的家教,歌利亚几乎要以为席拉曾经受过相关的训练了。
“啊”正当歌利亚伯爵志得意满的享受死敌之女的侍奉。
席拉却惊呼出声,牙齿也不小心的磕到了男人的阳具。
正当他低下头准备斥责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一道热流竟然从少女的下体喷射出来,很快就将床单打湿。
潮吹?
这也太简单了吧?
在歌利亚做出如下猜想的时候,散发出来的骚味突然让他反应了过来——骑士团国的名媛,金枝女骑士席拉竟然在床上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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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塞蕾亚白天鹅城堡地牢阴暗而潮湿的牢房里,琳蒂斯坐在床头久久不能入眠。
所谓的床铺其实只是浅浅摊在泥台上的草席而已,每当坐在上面一股透骨的寒意就会深入肌肤直刺骨髓,让人忍不住浑身发颤。
而与之相配的是仅有一扇天窗的窄小空间所造成的那种令人窒息感,寂静地让人发狂,阴冷地让人绝望。
自从被俘已过去了数日,可怜的公主一直在这间暗不见天日的牢房里与这种足以将人逼疯的环境奋斗着,时间流逝地缓慢,她甚至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她只能不断的给自己打气,相信自己的奋斗是有意义的,相信姐姐妮娜已经带着提纳尔王家的希望逃脱了。
“公主!公主殿下!”
突然间,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阿莎的身影出现在牢门外,她是个娇小柔弱的女孩,从小就作为公主的侍女在皇宫长大,可以说是琳蒂斯童年时代的好朋友。
“阿莎”至少她还活着,琳蒂斯也有些激动。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说什么傻话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琳蒂斯温柔地用手擦拭对方的眼泪。
“这就是西方同盟最美的蓝宝石公主吗?果然美貌惊人。”
说话的是一个高挑的女人,她有着一头淡金色的寸许短发,一双冷冽却又仿佛可以勾出人灵魂的眼睛,美丽的面孔有种难以形容的艳色。
“你是”本能的感受到了不适,琳蒂斯向后缩了缩。
“你可以叫我暮色,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将会是你的调教师。”
妖娆的笑容中透着说不出的残忍冷酷“调教师你想要干什么。”
听到那可怕的字眼,琳蒂斯不禁微微一颤。
“像你这么聪明的公主殿下应该能够理解的。”
妖娆的笑容中透着说不出的残忍冷酷“我要教会一个听话的女奴应该学会的一切,才好献给李察殿下。”
“我,我会听话。”琳蒂斯的身体向后蜷缩“我要见李察殿下。”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至少应该向谁摇尾乞怜。”
暮色的眼中露出嘲讽的笑意“可惜呐,殿下现在不在白天鹅堡,他正领兵前去碾碎阿塞蕾亚最后的反抗力量,临行前交待我来负责你的教育。”
“怎么这样”
“啊,对了。有件事我得先提醒你。”
女调教师冷笑着补充道“如你所想的那样,你确实有着高昂的价值,我也不好下重手。所以如果你做错了什么,惩罚都会由这个女孩来承受。”
“你这个恶魔!”
“多谢夸奖。”
王宫偏僻处的一片营房,原本是卫士的住所,现在已被改造为了专属的监狱。
窗户都被钉死,房门也进行了加固,布防进行了专门的调整,保证没有任何人能够从中逃出去——最具价值的女性俘虏们将在此接受调教,直至她们完成课程,被人享用为止。
琳蒂斯和阿莎被带进了一间大厅。原本是充作礼堂的厅内此时摆满了桌椅,恍然间让琳蒂斯以为自己回到了希尔德林的贵族学院。
座位上已经坐了三十多名少女,近半是出身阿塞蕾亚的贵族名媛,剩下则是各国的战俘。
琳蒂斯一进入大厅,顿时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阿塞蕾亚的贵族自不必说,各国的女骑士们也多半在同盟国的比武大会上见过曾两次担任司仪的蓝宝石公主。
一时间,各色目光投射在她的身上。
有无能为力的愤慨,有同病相怜的悲哀,甚至也有幸灾乐祸的愉悦。
琳蒂斯有些承受不住如此之多的注目,垂下头来沉默不语,在暮色的带领下在第一排的空位上坐上。
暮色顺势走上讲台,对着台下众人露出一个妖娆的微笑:“诸位尊贵的小姐们你们好,欢迎来到黑山羊的女奴训练班。很幸运,你们都有着显赫的姓氏,美丽的姿容,出色的身材,并且都是处女——这让你们有资格成为黑山羊家族的私奴。”
出乎琳蒂斯的意料,虽然是如此侮辱性的话语,出身高贵的诸位少女们却没有发出抗议,只是小声的交头接耳,表达着自身的不满——大约和自己一样,被用同伴的性命胁迫了吧,蓝宝石公主如此思索着。
暮色的眼神扫过台下,对名媛们的反应感到了满意。
这一切说来也并不复杂,黑山羊的守卫明确的告诉她们不会接受赎金,如果接受成为黑山羊的私奴,可以在十年后重获自由,如果不接受则直接处死。
大半人被吓得直接接受,心智坚毅的少女也多在被押赴刑场的路上选择了屈服。
至于极少数死硬分子,在经历了被喂食谎称毒药的安眠剂,一点点失去意识走向死亡的体验,并惊喜的死而复生之后,全都明智的选择了恭顺——生死之间有大恐惧啊,如果不是别无选择,又有几个人能够安然赴死呢?
“现在,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的真名无足称道,在我的家乡塞拉曼,人们都叫我暮色,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调教师。”
这可真是谦虚的说法,在塞拉曼,拥有大师头衔的调教师从来不曾超过十个,而她更是其中唯一的女性“承蒙李察殿下厚爱,现在我是黑山羊家族调教房的副主管,殿下派我来对你们进行教育。”
“或许你们会觉得很委屈,有着高贵出身的自己却要落得如此卑贱的下场”
轻笑着,暮色拿出了一个记忆水晶“但是很快,你们就会发现,能成为黑山羊家族的私奴其实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在我的家乡塞拉曼,我们是这么调教女奴的。”说着,一幕幕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画面投射了出来。
被猎犬奸淫的贵族美女——那反倒是最好接受的了。
被切断四肢做成饰品的物女;被改造成奴畜的女骑士;被迫产下魔物的成熟美妇种种超乎这些名媛想象的可怕画面被依次展示出来。
“所以说你们应该感到庆幸,来到的是神眷家族的调教房”暮色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因为信仰的原因,黑山羊严格禁止一切有亵渎嫌疑的行为,所以这些都不会发生在你们的身上。”
没有人说话,却传来了放心的吐气声。
“不过,也不要因此而感到高枕无忧。”
暮色话锋一转“作为你们的主调教师,我手里一定的耗损指标。谁要是不听话——我就把她卖到赛拉曼去。”
台下鸦雀无声,不少人却悄悄的坐直了身躯。眼见初步达到了目的,暮色正式开始了课程。
“以你们的出身,自然知道礼仪的重要性。”暮色慢条斯理把玩着一根鞭子“而现在,身为奴隶的你们需要学习奴隶的礼仪。”
“首先,你们需要学习奴隶的说法方式。尤其是要学会怎么称呼自己——和自己的身体。”
暮色用玩味的目光扫射台下“有人愿意冲动一下模特吗?”
自然的,没有人回答。
“琳蒂斯公主,这里近半是你阿塞蕾亚的臣民,你身为公主,应该给她们做个表率。”
“不许你侮辱公主。”一名红色头发的少女愤怒的站了起来。
“哦?”调教师的嘴角露出笑意“把她带上来。”
顿时便有蜂骑士前出手,这些曾经在塞拉尼亚担任女王近卫的女性骑士,在莱雅沦陷的时候,共有二十多名沦为了俘虏。
李察将她们全部买了下来,本身就出众的身材样貌再加上暮色的调教,昔日的高傲骑士们很快成为出色的女奴,令见惯了女人的黑山羊嗣子也赞不绝口,甚至计划在新塞拉尼亚重建蜂骑士的训练体系,专门为黑山羊家族提供优秀的女性侍从。
此次出征西方同盟,李察也把她们带在了军中。礼堂中这批最有价值的女性俘虏就由她们来负责看守,顺带充任调教的助手。
虽然少女试图挣扎,但是虚弱的身体却敌不过蜂骑士的体术,很久就被押到了台上。
“天马骑士希蕾奈,真是个漂亮的孩子不是吗?”
暮色冷笑着抬起鞭子划过少女的脸颊“就是不知道,如果被人切下了四肢,做成母马的话还有没有那么漂亮了。”
“你”即便是英勇的骑士,也被那可怕的前景所慑,不敢轻易的反唇相讥,只能对她怒目而视。
“看在刚刚开始调教的份上,姑且放过你一次。再有下次的话,你就准备好去赛拉曼吧”暮色指着台上的装置冷冷的说道“现在,爬上去”
“上就上,有什么大不了的。”
希蕾奈脸上憋得通红,却终究没有反抗。
如果对方想要羞辱自己的话,满不在乎就是最好的回击。
或许,天马骑士是这样的想的吧?
——不过,如果这样就想要和暮色对抗的话,也未免太过小看这位在赛拉曼也声名显赫的调教大师了。
暮色丝毫不理会希蕾娜的反应,径自把她锁在了装置上。
那是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圆盘,中央插进了两根金属制支柱,和水平的圆盘约成六十度角地向上伸出,支柱上则设有拘束双腿所用的皮套。
希蕾奈双手被反缚在身后,双腿被锁在支柱上,口中则被套上了口球。
正当天马骑士为自己的姿势而感到羞耻的时候,暮色望向她的下颚,令她突发发觉由自己的口中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当她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唾液时,不禁羞得连耳根也红了。
——响起了清脆的鞭声。一阵尖锐的痛楚下,希蕾奈不仅握紧了拳头。那是调教师打横向她的臀丘上打了一鞭。
“太缺乏教养了,连口水都流了出来”暮色挖苦着说道“把脸抬高点!再失仪的话可就不是一鞭就了事了哦。”
“!……”
希蕾奈抬起头来,对暮色怒目而视。
并非是害怕受到鞭打,而是她也觉得流出涎液太过失态了。
带孔的口球令她无法合上嘴,只要稍一低头便会令口涎从气孔中流出来,所以她也唯有保持抬起脸向前望的姿势,将自己那充满屈辱的脸完全无保留地展示出来。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对丰满的奶子呢,这样看起来其形状也非常棒!”
暮色一边用鞭尾轻扫少女的乳房,一边称赞道。
希蕾娜把两手放在头后直立的姿势,自然的令乳房看起来更为向前挺突,两个小山般的丰满美肉在调教师眼前傲然地挺立着。
“怎么样,琳蒂斯公主,她可是代替你的哦。”暮色说着,转动圆盘,让希蕾奈的脸朝向台下。
“……”
“啊,又流口水了。”
啪!
“身为奴隶,失仪的话就要受到惩罚,先用身体记住这一点吧。”
虽然希蕾奈竭力的想避免出丑,但是不管怎么说,唾液也随着时间在口腔内积聚,而在含着封口球的状态下要把咽下也非易事,加上暮色不停的鞭扫拂着她的乳晕和乳蒂,敏感部位被强烈刺激下更令她全身不住颤抖,呼吸急速下口涎更不可控制地继续由呼吸气孔中溢出来,由唇边流到下颚再倾垂下来。
“又开始了!”
啪!
暮色用鞭玩弄完乳房后便又往粉臀打下,对乳房的淫靡刺激和对屁股的激痛打责交错地侵袭着少女,令她意识到自身被虐的处境。
啪!
“什么天马骑士嘛,听说只有纯洁的少女才能担任,但在被鞭打时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阿呜……阿呜”
希蕾奈想要自辩反驳,但咬着的口球令她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混含不清的声音,反而加深了被虐的形象。
“喂,又流了,看来是真的喜欢鞭打!或许确实有当母马的天分呢。”
啪!
暮色的鞭描准了臀部和大腿的连接点接连打落。
啪!
皮鞭向接近谷间的臀丘打落,虽然对象只是新人,但是暮色并未手下留情。
她的鞭技非常的高明,特制的皮鞭配上独门的手法,能够给与鲜明的疼痛却不会造成伤害,只要几个小时就能完全恢复。
啪!
“咿喔!”
啪!
“唏呀!!”
虽然打定了主意绝不发出声音,但是毫无经验的少女终究敌不过暮色的技巧,渐渐的再也压不住呻吟,流下口水的羞耻感和被鞭打的刺痛感下,令她不得不以悲鸣来舒发自己的感受。
“呼呼……”眼见目标达成,暮色转动希蕾奈脚下的圆盘,令她以后背对着台下。
固定着双腿的支柱也被调整,使得少女双脚被分开成四十度站立着,因为支柱向前倾斜的缘故,令她上半身屈向前,因而双臀为了平衡而更向后突出着。
那是何等的屈辱姿态。
穿着高跟鞋的双腿分开背对着众人,腰部前屈至几乎九十度,丰满双臀向后耸突,紧身的裙子极端地短,反而强调着她的身体。
而莹白香嫩的粉臀大大的分开,谷底的肛门至性器都无防备的曝露出来。
“那么现在,是问答时间了。”
暮色以鞭尾伸入谷底,在被淫液弄湿了的媚肉上前后轻扫着“我的鞭子指向的是什么地方。请回答,琳蒂斯殿下。”
“那……那种事情……”
由股间抽出的鞭在空中一翻,狠狠地抽打在卑屈地耸向后的肉臀上。
“我说过的,琳蒂斯公主,你所犯的错误,都会由别人来承担。”
暮色说着又在另一侧臀瓣上补了一鞭“当然了,那个叫阿莎的女孩也一样,之后我会统一加罚。”
“你这个恶魔。”琳蒂斯只能重复无用的诅咒“是……是性器……”
“不对哦,奴隶可没有资格使用那么含蓄的词汇。”暮色轻笑着“纳美斯,教教她吧。”
负责将希蕾奈押上台的蜂骑士微微一愣,随即微微脸红的开口说道“是肉洞。”
那是一名气质高贵的美女,金色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肩头,柔媚性感的身材就好像狐狸一般妩媚。
她是赛拉尼亚曾经的女王拉茜卡的侄女,被李察选定为在这一批蜂骑士的首领。
之所以选择由这样一位气质不凡的女性来回答,正是要向在场的名媛们加以暗示,一望可知有着高贵的出身的她也选择了顺从,那么自己呢?
“这样的羞耻……我说不出口……”琳蒂斯俏脸早已飞红。
接连不断的鞭笞,连续的落在希蕾奈的肉体上。
“真是可怜啊,愚忠的天马骑士。”暮色好整以暇的开口说道“你为了维护她才会被带上台来,而她却一个词都不愿意说,宁可看着你受罚。”
“呜啊……呜啊呜啊……”希蕾奈拼命想要开口,似乎是想要反驳她的话语,可惜被口球堵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够了,够了。”琳蒂斯的语气中已然带上了哭腔“我说了……是肉洞。”
虽然只是一次微不足道的屈服,但那却是堕落的开始——不,早在不愿或无法死去的时候,在场的名媛们,其结局便已注定了吧。
“很好,接下来让我们学习下一个词汇。”暮色满意的将鞭尾抵住希蕾奈的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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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沦为了私奴的名媛们会哀叹自身的悲惨命运,但是如果让她们看到另一些同伴的遭遇,恐怕她们就会庆幸自己的好运了。
被李察选中为家族私奴的都是处女,而因为种种原因已失去了那层薄膜的美女们,则被当成了战利品分给了部下——其处境,不言而喻。
白天鹅堡,某处豪宅。
大厅里灯火通明,地上铺着奥伯伦进口的纯手工羊毛地毯,到处摆放着象牙雕琢镶嵌有高品质晶石颗粒的华美椅子,仿水晶的玻璃吊灯将大厅映照得亮如白昼的,墙壁上挂有一幅幅名贵的优化,这着实是一个典型的贵族客厅。
然而当前的氛围却并不那么的贵族,因为当前的所有者——强大而残忍的奥摩尔伯爵于此召开了一场冷餐会。
作为一个崛起不过数代的家族,奥摩尔并不像大多数新贵那样附庸风雅,标榜自身的高贵和端庄。
恰恰相反,手握实力强大的战团,奥摩尔伯爵一点都不介意展示自身暴发户的身份。
也因此,你能看到一些普通的贵族宴会上见不到的场景。
占领军的军官们怀中揽着美貌的女伴,急不可耐的上下其手。
对于这些地位并不算太高的中层军官来说,这些出身高贵的女伴们无疑比桌上的珍馐更加有吸引力——除了主菜。
大厅中央的台子上,一名有着亮紫色长发被反绑在一根立起的支柱上。
冻枪女骑士特蕾莎,布鲁塔拉白石骑士团的副团长。
即便在这些沦为了战利品的女性之中,她的境遇也可以说是最为凄惨的。
至于原因嘛——“啊,啊,啊……”女骑士诱人的呻吟声回荡在大厅里。
特蕾莎全身赤裸,只穿了一双高跟鞋,两腿分开半蹲在地上,双手则被反绑在身后的柱上。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的蜜穴正在不断的一开一合,里面还吞吐着热气。
秀美的眉头紧紧缠在一起,汗水从雪白的肌肤上渗出,特蕾莎不住扭动着身躯,用力的吞吐着小腹。
终于,有什么白色的东西从女骑士那流着蜜汁的下体中慢慢探出头来,一点一点推开粉红的肉门。
“啊——”女骑士发出沉闷的哼声,用力全力排挤着体内的异物。
最后,一个拳头大小的蛋逐渐女骑士的下体中挣脱出来,夹杂着大量的蜜液一下子掉到地上。
同一时间,特蕾莎的身体反弓,剧烈的抽搐,显是到达了高潮。
当下便有侍从捡起蛋来,交给了不远的大厨。大厨则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料理,同其他各种食材搭配在一起,做成一份份主菜呈递给来宾。
“啊啊……我不行了……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
特蕾莎无力的哀求着,或许是因为早在被俘之前就被人充分调教过的缘故,女骑士比起表面上中要软弱不少,面对奥摩尔的淫虐也,比起反抗也更多是求饶——可惜,这只能激发奥摩尔的残暴而已。
“这可不行啊,主菜的供应跟不上啊,里面至少还有三四个吧吧。”奥摩尔不怀好意的摸着自己的下巴。
“已经连续三次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诚然,光是短时间内高潮三次就足以让一般的女性体力透支了,还没有算上产蛋时所花费的力气。
“啊,这样可不行啊,太过偷懒了。看起来,还需要一些刺激啊。”说着,奥摩尔拿起了一支粗大的针筒。
“浣肠不要啊……不要……这个真的不行。”特蕾莎惊慌失措的哭求起来。
“别这么说嘛,这可是岩浆级的,会让你很爽的。”
“求求你……我会生蛋的……现在就生……只有浣肠这件事请放过我吧……”
特蕾莎哭泣着用力,试图再次产蛋。
那可真是赏心悦目的表演啊,味道也很好,可惜数量还是太少了,奥摩尔不无遗憾的想到。
不如再用牛奶浣肠,然后做一道布丁吧。
嗯,等蛋排光了就来做吧。
对于特蕾莎的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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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尼亚拉雅皇宫无论是二皇子麾下的叛军还是塞拉尼亚的暴民,在那血锤旗下的精锐面前都不堪一击,不到一个月时间内就被轻而易举的击溃,就连首犯凯鲁也被卡尔皇子亲手斩于阵前。
帝国军随即开入拉雅,恢复了这个沉沦国度的秩序。
然而,刚刚完成了平叛大业的帝国皇储心中却毫无欣喜之情。高据于王座之上,卡尔面色阴沉。
“殿下,恭喜您平息了这不幸叛乱,全体塞拉尼亚人民都会感激您的宽宏大量。”
塞拉尼亚曾经的统治者,“白沙的女王”拉茜卡仪态端庄向卡尔施礼“以及,请接受我的悼念,凯鲁殿下他”
恭喜而非感谢,昔日的女王巧妙的表达了对于帝国的臣服之姿,同时也准确的把握了卡尔的心态,没有狂妄的攻击凯鲁,而是寄出了几滴眼泪,不得不说,她确实是天生的政治生物。
只不过这一次,恐怕她说什么都是错了“住嘴,只不过是个婊子而已,收起这一套来”卡尔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的表演“如果是哪位公爵对我说这个我也只有受着,你还不配。”
“殿下!”拉茜卡涵养再好,也忍不住气得俏脸发白。
“拉下去,随你们便吧,别给弄死了就行。”卡尔挥了挥手,宣判了白沙女王的命运。
“殿下,叛军要怎么处理?”黑骑士加拉德兰了另一个问题。“要不要用他们来祭奠凯鲁殿下。”
自从凯鲁死后,追随他的叛兵顿时星流云散,部分逃到了山间变成流寇,大部分则或被俘或投降,落入了帝国军的控制之下“帝国军人全部处死,这是叛徒的唯一下场。至于塞拉尼亚的暴民”
卡尔唯一沉吟,继续说道“把他们都释放了,恢复凯鲁授予的职务和财务,我们撤兵前把武器也发给他们。”
“是。”虽然没有完全理解卡尔的想法,加拉德兰还是直接的点头应是,对于一个合格的黑骑士来说,只需要完全的执行大皇子的命令即可。
“真是令人作呕哦,我。”
待到所有黑骑士都退出殿外,卡尔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
自诩为帝国律法的守护者,却不得不出于政治考量而做出与法不合的判决,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但是每一次,都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自我厌恶。
一群缺乏教养和历练的暴民,在尝到了权力的甜头又得到了叛乱之后还能继续保有权力的错误暗示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无论新的统治者想要恢复塞拉尼亚的旧秩序,还是建立全新的体制,这些暴民们都会是最大的妨碍。
毫无疑问,塞拉尼亚的下一任主人会是黑山羊,在凯鲁的暴行对帝国在整个绿水河两岸的部署造成严重损害之后,卡尔不得不将塞拉尼亚交给黑衣家族作为补偿。
当然,山羊是最大的受益者,但是卡尔也不打算因此而将凯鲁的叛乱怪罪到他们的头上——将塞拉尼亚交给凯鲁是开战前双方议定的方案,也是卡尔介入绿水河两岸的布局,他不觉得有人能在这个问题上算计自己。
但是基于另一个原因,他也不能任由黑山羊的势力扩张——绿水河两岸的土地过于广袤了,一旦黑山羊在这里立足脚跟,帝国三大家族之间的势力平衡将受到打破。
而维持三足鼎立的平衡,一贯是帝国的体制能在两个纪元的漫长历史之中延续下来的根本手段——每当某个家族受到内部或外部的挑战而削弱的时候,至少会有一家伸出手来扶助他;相反的,当某个家族无比强盛的时候,就会受到令两个家族的针对。
而现在,面对大势将成,无可阻挡的黑山羊,铁手与雄鹿是时候再一次联合起来了。
一纸婚约,或许会是顺理成章的选择——你也会在这么想吗?
弥赛拉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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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一天的训练终于接近了尾声。
因为还在第一阶段,暮色将重心放在了服从性的训练上。
更进一步的技巧训练可以等带回到黑山羊领之后再开展。
无愧其大师之名,短短的一周时间内,大部分名媛们已经被调教的十分驯服了。
每天上午都是是形体训练,下午是礼仪教育,晚饭后是休息时间,除了不能离开院子外,可以自行安排。
不过在那之前,她们首先要经历最羞耻却也是最期待的时刻。
贵族少女们被带到一到排水沟旁,排成一队。随着蜂骑士发出号令,少女们纷纷红着脸撩起裙子,分开双腿蹲了下去。
那是何等倒错的场景啊,出生高贵的少女们身上只有轻薄的衣物,掀开短裙后露出片缕未着的下体,用妓女都会觉得屈辱的姿势双腿大开的蹲着,羞红的脸颊上却逸出了一丝期待。
少女门的尿道口上都贴着一张白色底面的贴纸,她们用一只手将贴纸撕下,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神情。
如果是在一周之前,命令她们做出这等羞耻的行为的话,不少会恐怕会不顾一切的反抗吧?
事实上,这一点确实发生了,然而暮色仅仅只用了一个简单的手段就完成了镇压——靠一张经过简单魔法处理的,无法自行揭开的禁尿膜。
调教开始的那一天,面对拒绝放尿的少女们,暮色并未采取强制性的手段,仅仅只是表示“现在不想排的话就都不用排了”,然后强制贴膜封住了她们的尿道。
不到一天的短暂时间之后,名媛们纷纷哭爹喊娘的请求暮色允许她们排尿,无论以多么耻辱的姿势也顾不上了。
从那一天起,尿道膜便成为了名媛们头顶的利剑和梦中最大的恐惧。
当前她们使用的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另一种款式,这种尿膜一经撕下便无法再次使用。
据说,在赛拉尼亚,正是李察提供给凯鲁的该种技术把莱雅演变成女性的地狱。
相较于赛拉尼亚的悲惨同性们,黑山羊家族的私奴无疑要幸运不少。
暮色允许她们每天放尿三次,早中晚餐之前各一次。
以这样的频率,或许会憋得有些难受,但还不至于到达无法忍受的地步。
暮色的用意在于让她们习惯连排尿都受制于人的处境。
连这种最大的羞辱都不得不接受了,其他的调教自然也不会产生太大的抗拒心理。
用不了多久就会身心一同屈服,彻底认同黑山羊家私奴的身份。
这便是暮色的手段——简单也不残暴,却永远是一针见血,令人丝毫无法反抗。
可怜的少女们在这高明的手法下迅速的沉沦,纷纷接受了对排泄自由的严密控制——私自揭开尿膜的话,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唯一一个还站着的少女就是下场。
克拉伦特的女骑士,白剑圣女菲莉娜。
因为曾经试图逃跑,她被贴上了禁尿膜,每天只允许在早起后进行一次排泄。
一整个白天的积蓄早已令她非常辛苦,但是她很清楚,开口求饶也只能招来更多的侮辱而已,所以她唯有羡慕的看着同伴们释放,自己默默的忍受着。
好在这几天的折磨让她的忍受力也逐渐增强,不会再像一开始那样欲生欲死了。
然而,或许正是估算到了这一点,暮色决心玩些新的花样。
“想要吗?”当女调教师开口询问的时候,菲莉娜几乎意识到她在说些什么。
不过反应过来的她随即不顾羞耻拼命的点头。
“想要什么?”
“放放尿。”微微犹豫了一下,菲莉娜还是以被教授的奴隶语回答。
“这可不是奴隶该有的礼仪。”然而,暮色的要求可不止于此“看起来并不是很想呢。”
“我我说了。”菲莉娜语带颤抖的说道“奴隶菲莉娜想要放尿,请调教师大人许可。”
“要是我说不许呢?”
“求求你请宽恕”
“奴隶语学得还不错嘛。”暮色嘴角浮现微笑“我记得你还是至高神教会认可的圣女对吧?像这样卑微的姿态不要紧吗?”
“……”
菲莉娜的脸涨得通红,愤怒的望向暮色。但是半响之后,终究还是垂下头去。
“我是教会的圣女,但也是黑山羊的性奴。因为我愚蠢的试图逃跑,才需要接受惩罚,请不要戏弄我了,调教师大人。”
“嗯哼哼,看起来已经明白了自己的错误了。我就大发慈悲的放过你这次吧。”
话锋一转“不过,规矩就是规矩,既然你犯了错,也不能这么简单就揭过呢。”
片刻后,白剑的圣女深刻的理解到了她话语中的含义。菲莉娜被带到一棵树前,被命令抬起一条腿来搭在树上排尿。
“这种事情你不要太过分了”再怎么屈服了也好,被命令像狗一样的排泄仍然大大超过了菲莉娜的心理底线。
“不想排就算了。”暮色的回应非常的干脆“不过从今往后你的排泄全部要以这个姿势,你可以自行选择。”
“你!”菲莉娜的眼中填满了怒火。
“对调教师不敬,你失仪了。”
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白剑圣女的小腹。
虽然力量不算大,却极大的刺激了早已饱胀的膀胱。
菲莉娜再也站立不稳,竟然摔倒在地。
暮色看也不看到底的圣女,径自转身离开。然而声音从身后响起。
“等一等”几乎咬碎了牙根,声音从牙缝里蹦了出来“我做了。”
“做什么?”暮色冷冷的回应道“这不是你应有的说话方式。”
“奴隶菲莉娜想要像狗一样放尿,请调教师大人慈悲。”
那一听既知强压着怒气声音,严格来说同样不符合奴隶的礼仪,但是暮色对此并不在意。
内心的屈服,那并非是短期的调教就能实现的结果,尤其是对于这些出身高贵,身份不凡的名媛来说。
事实上暮色并不准备击溃她们的内心防线——作为最高等级的性奴,她们是预备给大人物的玩具。
而大人物的需求往往是复杂的,亲手征服身份高贵的少女,同样也是常见的诉求。
她所要做的,仅仅只是打消她们不切实际的幻想,让她们彻底认清自身性奴的处境。
菲莉娜浑身颤抖着把右腿缓缓提起,纤细的小腿成水平地提高,膝部屈成L字形向后方伸出。
下体完全的暴露出来,在尿道口的位置,不偏不倚的贴着一张红色的贴纸。
“再抬高点。”菲莉娜不得不照做,同母狗别无二致的动作,令她不由得羞耻得想死。
然而,当红色的禁尿膜被撕下的片刻,菲莉娜就再也顾不得这些了。
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黄色的水流就从白剑圣女的下体喷射了出去。
甚至于在她的脸上,也浮现出了近乎欢愉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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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塞蕾亚宁芬堡自从黑山羊的铁蹄踏白天鹅堡,整个阿塞蕾亚被撕裂成了三个部分。
包含着首都在内北方大半领土均已落入黑